咐的,你只管说!”
崇静师太半垂眼睑,坐在那儿一声不吭。很久才道:“没什么可做的,忘了这事就好。”
薛浅芜和东方碧仁,大致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也不好说什么,这事不是能劝解的。只要嫣智姑娘能看得开,也就是了。
东院的僧房里,宇泰一直情绪激动,在吵嚷着:“我要去见嫣智师妹,我要见她……”冢峒长老从他身上,仿佛看到了昔年自己的影子。尽管场景不同,经历的事不同,心情也不完全相同。
原本,这世间的幸福,历历数来,不就那么几种。然而疼痛,千姿百态,万般滋味,每道眼泪都有不同的痛楚。
薛浅芜和东方碧仁决定,明天就离开了。寺内的事,属于私事,不该插手去管。况那嫣智姑娘心胸宽宏,相信很快就会走出阴影的。
是夜,月朗星稀。桥中央阁房里,薛浅芜打着地铺,东方碧仁在门外边静静打坐。孤男寡女不得共处一室,他们一个在内,一个在外,还不行吗?
主意自然是薛浅芜想出的,她最善钻的就是空子。经过无数次的修正,聚集很多专业人士心血和智慧的法律,尚且存着盲区,需要用道德和固有价值标准,作为辅助,才不至于偏颇太远。这善缘寺的区区几十条规定,还能没有漏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