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。
徐员外家并不难找。作为清河镇数一数二的大户,只从门外就能看出气派。家里又逢喜事,热闹欢庆的气息尚未褪尽。
门外有七八株合腰粗的杨柳,树下稀稀散散站着几位庄人,一面伸着懒腰,一面唠着嗑儿。薛浅芜不愿耽搁时间,迎着一位大婶走了过去,堆笑问道:“这可是徐员外家吗?”
那位大婶蒜头鼻,弯浓眉,很和气的样子。照薛浅芜的话说,就是长着一张厕所脸。所谓的“厕所脸”,大致是说这人面目可亲,容易叫人产生信任的好感。
“是啊……”大婶细细打量两人,说道:“你俩看着面生,是从外地来的?”
薛浅芜连连点头:“我是他家远房亲戚,这些年来不常走动,清河镇都不太熟悉了。听说他家最近添了嫡孙,可有这回事吗?”
“有,有……”大婶哈哈笑道:“可闹腾了,不仅请来了戏班子,还去碧云山请来了冲喜的法事场呢。”
“他那大媳妇能否下床走了?”薛浅芜又问。
“金贵着呢,不过今儿个都下床了!刚才她还出来散了两步,刚刚进屋去了!”大婶唯恐说得不详,怠慢了徐员外家的客人,指着院里说道:“既然是远客,赶快进屋歇着去吧!我去给你通报……”
大婶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