庐,总计不过等了诸葛亮几个时辰,我坐上个三天三夜,就不信绣姑她能熟视无睹。”
“刘备与诸葛亮,与这能有可比性吗?再说人家刘备先后‘三顾’,你只一次就赖起来了?”东方碧仁拉拉她道:“快起来吧,仔细有鞋客们见了笑话。”
薛浅芜冲他一笑:“我就觉得这儿挺好。”
“那我坐哪里呢?”东方碧仁看她没有要走的意思,很无奈地问道。
薛浅芜四处看看,指着前方一块石头说道:“你把那块搬来,跟我并排坐着解闷儿。实在枯燥的话,咱俩可以扳手腕儿。”
“就你?”东方碧仁笑道:“你用上两只手,扳我一根手指还差不多!”
薛浅芜很不份,呜呜啦啦咆哮了一阵儿。正想继续发出怪叫,东方碧仁捂住她的嘴道:“别吵闹了,绣姑的心不静,做不完手中活,是不会理你的!”
薛浅芜哀怨叹着,怎么她喜欢的,想要结交的妞儿,个个都有类似的禀性呢?冷若冰霜,偏僻古怪,淡言淡语,不理世事。与薛浅芜的瞎热闹,可谓完全相反。这是因为互补的缘故,还是自己灵魂深处本就属于薄凉?
金莲穷绣姑无视二人的恩爱,直到日落西山的时候,也未曾抬过头。其间倒有几位妇人前来订鞋,或者是确认花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