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没有灰粉了?这妆太经不起蹉跎,才亲一下就落下了!以后你啊,千万不要化妆,不然如同……”
东方碧仁还没想出好词,薛浅芜就接着道:“如同隔靴搔痒!”
东方碧仁眉皱得更紧了:“咱能不能拣好听的说?明明是件浪漫温暖的事,让你一说,这心里整个都毛烘烘的!”
薛浅芜反驳道:“我觉得很恰切啊!你想一想,我如果涂了十二层的粉,抹了厚厚的唇膏,你一碰上去,沾的全是这些,香香腻腻的,连我真实的味道你都没尝到,那种遗憾与不解渴,不是相当于隔着靴子瘙痒吗?”
东方碧仁摇头:“虽是这个理儿,你也不当拿着头上的,跟那脚上的,作对比吧?”
薛浅芜嘿嘿一笑:“这才足够表明人的立场!以后若不是碰到演戏之类,我是决计不化妆的,以免神仙哥哥尝不到味儿!”
东方碧仁被她的言语挑拨,弄得半晕半醉,只想和她一起这样,闹成一处,共居一室直至天亮。
薛浅芜被他看得心神两软,只得打断这种情意绵绵,换成一种不窒息的场景:“我给你补补妆吧!”
东方碧仁迷离着眼,让她拿着毛笔似的刷子,为他重新铺匀了灰粉,之后笑道:“这要是不补妆,如果被人问起,我该怎么说呢?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