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啊,你竟是这样善开导人!我还一直担心妹妹想不开呢!”
徐战淳的嗓子发堵,说了一句:“不是我会开导,而是她的老师!”
紫菱长媳妇哦了一声,把充满兴趣的眼神,聚到东方碧仁身上,点头赞道:“先生不仅能够授业,还能解感情上的惑啊!”
东方碧仁觉得莫名其妙,看向了薛浅芜。她的眉眼挑着,正在传达一种意思,让他将计就计。东方碧仁忖着是她捣鬼,笑着说道:“这是作为师者,应该尽到的本分!徒儿她小,尚经不起感情波折,其实每一步路,路上那些挫折,都是让她更加强大的,并逐渐成长起来的,而不是逞意气,先放弃了生命!她的人生之路太长,迈不过这个坎儿,就会永远受苦……”
东方碧仁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为了顺水推舟,只得模棱两可说了这一通大理论,口吻俨然是老夫子的模样。
薛浅芜配合着点头道:“老师为徒儿,实在操碎了心。徒儿已经悟了。”
徐战淳苦涩道:“这位哥好福气,一定会珍惜妹妹的。”
紫菱长媳妇晕了,本来她才是这一切的主宰,怎么被排到了圈外,只能糊涂听起他们打哑谜来?
薛浅芜道:“嫂子,是这样的,战淳哥哥他已心有所属,或者是说他与我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