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含诡笑,对绣姑说:“你先到隔壁的柴房回避一下,今晚我请了徐战淳到闺房来!怕你没有经历过这场景,有些承受不住!”
绣姑根本不知薛浅芜的全盘计划,亦不知道事情因何而起,只是在尽职串演着丫鬟角色,闻言不禁又看向了东方碧仁。昨晚她摸进了徐战淳的房间,今晚又让那徐战淳来到她的房间,这是什么意思?
东方碧仁很是发窘,脸也有些热,幸好涂染的那层厚厚灰粉,遮盖住了原本面目。
薛浅芜只得施展哄劝功夫,可怜巴巴贴着东方碧仁,摸着他的手道:“我打保证,就这一次,仅此一次!以后不胡来了!”
东方碧仁扶扶她的脑袋,笑着对绣姑道:“她的做法确实极端了些!如若不是出自一副侠义心肠,她敢这样给我折腾,我岂能饶过她?”
薛浅芜站得笔直,敬了一个标准军礼,很肃然道:“奴才遵命!打死我也不敢!”
东方碧仁的那点儿窘迫,在她的调皮中,化为烟消云散之乌有,只剩一抹无奈而宠溺的叹息。
绣姑看得心生羡意,如此的深厚感情,该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啊,一嗔一笑,都化在了包容与柔情之中。顿了一顿,眼圈儿有些红,静静看着两人,退了出去。
薛浅芜走到床边,点燃起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