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喊宇泰道:“东院继掌门位的小和尚,这井是枯的还是湿的?”
宇泰听薛浅芜的话,觉得别扭,却也能够理解,面部变色答道:“好多年没用过了,乃是一口废弃的井。平时都是加着盖的,上午打扫庭院,看到盖子与井边缘之间,积了很多落叶杂物,就把盖子掀开打理,哪想得知师太长老的噩耗,一时竟忘记盖上了!此井荒置的年月久了,不知里面是否有水!”
薛浅芜一听,心下更急,倘若是深水井,等到一桶一桶把水弄干之后,人还不洗白了?东方碧仁握住她的手道:“待我下去看看。”
薛浅芜好生忐忑,说什么也不松开他。不是她往坏处想,万一有个三长两短,不是又搭一条命吗?况且这人的命,于己那么重要。
这不是薛浅芜太自私,而是太担心,她想让他带她一起下去。
东方碧仁领会其意,却不可能同意她去涉险,严肃说道:“你只会给我帮倒忙!还是乖乖呆在这里,我稍后就上来!”
薛浅芜仍旧放不下,忽然想起什么,对宇泰道:“快去取三根绳子来,送他下去探视情形!如果能救得人,就把他们都拉上来!”
等到宇泰取来绳子,东方碧仁往腰间一缠,缒着就下了去。薛浅芜和善缘寺的僧人们,同心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