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绣姑看看他们两个,再看了看那惟一的大床,有些拘谨羞赧,坚决摇了摇头。薛浅芜懂得她的意思,笑着说道:“你别担心没有床睡!咱俩将就着睡一起,让这男儿守在门外,给咱当把门将!”
绣姑苦笑:“这怎么行?”
东方碧仁忙接话道:“丐儿的事,比天还大!你不让她今晚说,她非折腾一夜,叫人难以入眠不可!所以这位姑娘还是从了她吧。”
薛浅芜听得额头直冒汗,这话怎么有些怪呢,还是她多想了?摇摇脑袋,薛浅芜响应道:“是啊,小蛾子,你还是从了我吧。不然今晚,你去哪儿我就跟到哪儿。”
这痞子话,真是让人没招数了。绣姑无奈道:“好吧,也不急这一晚!反正已旷工好几天了。”
薛浅芜脸上陪笑着,内心却在想,如果能让你在清河镇这边,永远罢工就好了。
三人用过晚饭,薛浅芜挤挤眼,让东方碧仁守在门外,同时暗示他别走太远,听着墙角,以便准确了解事情的发展动向。
薛浅芜拉着绣姑,非要和她挤在同一床头。绣姑独来独往惯了,很不适应,到了半夜眼皮都没阖上。
薛浅芜心里有鬼,在忖思着如何开口。想了很久,索性直白地说:“小蛾子,你想不想发家致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