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不像你夸得那样好!主要原因是,京城的女子有富贵相,大多都是圆领宽袖的款式,有道是‘入乡要随俗’,东方爷他怕咱们另类了去,惹人注目!”
对于薛浅芜的话,绣姑无奈淡笑,不可置否地摇摇头:“他的良苦用心,你是真不知,还是假装看不见呢?我说你若只是怄气,嗔怪他抽不开身来看你,也得自己有个底儿!有时赌气是难免的,千万别伤和气,任性着闹大了!”
“我才不是那样的人,生他的气干嘛!他来与不来,我不喜不悲!我还不稀罕呢,他永远不来,我就白白捡了一套大府宅,多划算啊!”薛浅芜酸涩委屈地说。
“你看看你,又在跟自个儿过不去了!”绣姑微蹙着眉劝道:“我也不好说你……这一路的相处,我是个局外人,越是旁观者,越对形势看得清!东方大人在感情上有执念,纵然被事情绊住了脚,他的思念未必会比你浅!你要心胸宽些,多多替他着想啊!”
薛浅芜低着头道:“这些我都知道,可是有时控制不住,就想瞎闹腾……让他急,让他慌,让他忧……”
绣姑拍拍她,略带几分鄙视道:“你是表面的大女人主义,心里却尽是小女人情怀!”
薛浅芜被看穿,心虚地道:“哪个女人遇到了爱情,都会化成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