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,哼了一声:“在你眼中,我除了会闹,就是个不干正事的!”
东方碧仁体贴善意,却也不大能摸透女人的古怪脾气。刚才明明还眷恋得那么深,怎么说拗就拗起来了?八头犟牛,力往同一方向使,估计也拉不回她。只得好言相哄:“现在已不早了,你要赶我,太不顾及夫妻情谊,不让为夫睡在床上也行,那我打地铺好了……就怕你半夜里舍不得……”
薛浅芜道:“我偏偏要赶你出这府门,找你那素蔻公主去!花前月下,情意绵绵,不可自制之处,就像你我那样颠三倒四……”
话一出口,薛浅芜恨不得咬舌头。本是说的气话,却一激动,把自己都搭进去了。说来说去,还是太笨拙太冲动。除了碰到硬拼的场子,像她这种人尚可逞几分意气之外,否则到了哪儿,都是要吃亏的。不在世俗中把棱角磨平下去,终究难混,尤其是难在官场混。而她跟了东方爷后,势必就与官场脱不清了干系。
东方碧仁牵着她手,轻轻许诺:“我只与你颠三倒四……”
薛浅芜听完这句,才惊觉到,自己用的成语,是那样的不伦不类。虽说不难理解,但终归是不妥当的。放在前世高考成语使用正误的判断中,是要被果断克死掉的。
薛浅芜说:“别嘴上的蜜糖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