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了?”
薛浅芜惊“啊”了一声:“你怎知道?!老实交代,你是不是有过体验?你偷偷瞒着我有心仪男子了,并且你们如同枯苗逢甘霖,干柴遇烈火,已经有突破性的进展了?”因对绣姑持着严重怀疑态度,薛浅芜俨然一副逼问内情、挖掘内幕的八卦女可憎面孔。
绣姑啐她一口,反而讥诮笑道:“男女情事,没经历过,还能没见过吗?是你和东方爷有实质突破了吧,却硬拿来说我,好没个害臊!今天你刚来时,我就察觉到了异样,粉面含娇三春景的,骨子里都露着喜悦味儿……我还以为是什么灵丹妙药,能这样滋养人呢,原来是缠绵的力量啊!”
绣姑大概被薛浅芜的那句话逼急了,竟不管三七二十一,戏谑调侃起她来了。
薛浅芜越听越觉得不对,绣姑姐姐这话,怎么说得就跟她与东方爷圆过房似的!
他们只是“互啃”,好不好嘛?心里涌起委屈复杂并存的急恼情绪,薛浅芜道:“哪有什么实质突破?我们只是吻得投入罢了!你不知道情投意合的吻,也能美容养颜的吗?我只当东方爷会‘采补术’,吸了我的精气神儿,转成他的内力了呢,原来我也能采补啊,却是来驻颜了!你说要是天天采补的话,他会不会越来越武,我则越来越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