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浅芜思量着,沉声说道:“这事不能硬拼,只能智取!蓉儿你且回去,等我想出好办法了,就带你脱离苦海。”
蓉儿谢道:“我盼着姐姐。”
待蓉儿拿了鞋,转身要离开的时候,薛浅芜叫住她吩咐道:“以防你这几天出现意外,照我说的,禀告公主!今儿个公主若问起,你就说那小叫花也是会做鞋的,只是手艺远远不能和她姐姐相比,忖着肯定是个中途插入,不正混的,她能来到鞋庄,完全是沾了她义父的光!”
蓉儿也算慧巧,懂得了薛浅芜的意思。同样都是避重就轻,她比自己高明许多。不由含泪带笑,崇拜地看着她。
被小女生崇拜的味道,很不好受,尤其是在如此棘手的问题前。薛浅芜送她一程,让她好生去了。
接下来的几日,薛浅芜安分了许多,托腮就是半晌,眉间愁云密布。冥思苦想,只为一个万全之策。
绣姑终于有个清静环境来做鞋了,功效颇佳。蓉儿依旧每天都来,临别前薛浅芜教她如何答话儿。不觉间三五天已过去,挖空心思,能想出的情报内容,都说尽了。若是再没办法,就该让蓉儿对公主说些紧要的了。
是夜,薛浅芜和东方爷做完吻运动,扯情话的时候,他不知怎么提起了一句:“记得离开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