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,不会出现大起大落,悲喜如同江河澎湃不定……”
薛浅芜看着他,笑得傻极了,却字字清晰道:“无解了好。”
“怎会无解?”东方碧仁眼中隐有湿意,轻轻在她额头印上一吻:“却跟无解差不到哪里去。唯一的解法是,我再加倍输入真气,以抵抗原来所存真气的逆行。”
“所以越发作,越痛苦,需要耗你的真气越多……”薛浅芜喃喃道:“就是一痛一伤。”
东方碧仁点了点头,拍着她脊背道:“不要再多想了。可能性极小的,接近子虚乌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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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浅芜眯着眼息了一会儿,再醒来时,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了。没有月光,似乎想下雨的样子,屋里有些闷气。东方爷在她身旁侧卧着,一条手臂环过她的腰间。她好像做了一场梦,梦里仿佛有个插曲,很快就忘记了,所以怅然醒来,一切都是恍然似梦。
她刚动了一下,半睡着的东方爷也醒了,朦胧中瞅着她,挂怀地问一句:“脚还疼吗?”
薛浅芜这才想起,东方爷有为自己疗伤。甩了几下脚,丝毫没痛感,于是甜甜笑道:“全然好了!”
东方碧仁问道:“晚间没进食,这会儿想吃什么吗?还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