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目转向男人,柔约数落着道:“原来是你吓惊她了。”
男人急了,指着薛浅芜骂桑道:“休得胡言乱语,欺骗你荷儿嫂!你肯定是来偷鱼的,不然你那小船是咋回事儿?难道你只采摘一片荷叶,还会提前准备一条船吗?”
越说越是暴跳如雷,男人揭露她道:“你说你快淹死的时候,摸到了一条船!我整日在那儿晃荡,我还不知道吗,莲藕池里根本没船!”
薛浅芜顿住了,南宫峙礼给自己遗留了一个棘手的问题。该如何交代呢?
薛浅芜硬着头皮道:“大哥不相信也罢,确实有条船在那儿,并且船上还有个人!当你喝骂之时,他飞身窜走了,你没看到而已!那船很可能是他的!”
“又在坑爹!”男人瞪着眼道:“有什么人影儿,从我眼皮底下溜走,我竟有不知道的?你再大白天里装神弄鬼,吓唬住你嫂子了,有你几条命儿,我也把你掐断!”
薛浅芜听他说她“坑爹”,登时恼了,返还他一句道:“我还坑过‘爷’呢,被儿子骂也无所谓!”
这话说得蹊跷怪异,什么“儿子”“爷”的,这女孩子已有了娃不成?荷花屠听不出意思。
薛浅芜暗笑,她那个“爷”自然是特指东方爷,至于“儿子”则就是骂眼前之人了。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