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那要看她是否腾得开手。”秦延也就不好再问。
连续几日,她都没有去鞋庄了。总在夜里偷看东方碧仁睡颜,一是因为她肚子里憋着事儿,不说出睡不着,二是想要看看东方爷有没有哪刻醒来,好与他唠几句。然而等到天明,都没见他有任何小醒的迹象,哪怕片刻。直到暗卫敲门唤他。
人最佳的睡眠段,是在夜间十点至次日凌晨三点,错过了这一段,精神状态就会不好,轻则一脸菜色眼窝铁青,重则整天昏昏沉沉头疼欲裂。薛浅芜属于轻重综合,所以处于头重脚轻的飘逸状态中。
这副样子,放到前世走在繁华街道之间,是要被轿车卡车货车撞飞的,纵然是在这个非工业的时代,穿行在车水马龙中,也会被马车驴车羊车撞个轻度残疾。她就不想出门了,在新府里呆着,看看花看看草,看看流水看看石头,再抬起头看看京城里的天空。所幸的是,天空很蓝,明净可爱,比之回忆深处那片灰蒙蒙的悬浮颗粒超标污染,这是相当奢侈的了。有比较才有鉴别,有鉴别才有幸福。
看得倦了,想困觉时,就进入了另外一种幸福,颠倒了生物钟,好不容易竟还能入睡的幸福。薛浅芜想不通,匪花几年都是昼伏夜出,也没觉得什么不适,现在却不行了,几天混乱下来,她就像沧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