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不成话的活儿,赚得几两铜臭银子,以为身价就高了吗?”
看来梅老夫人,对她关注很久了嘛。只是这话,凌辱到了薛浅芜的底线。她凭智力吃饭,凭体力自生,赚的是坦荡银子,怎么能被说得如此不堪?说她倒没什么,反正自己的这脸皮,在尘世中蹭来蹭去,早已磨出厚厚茧子来了,但绣姑呢?甚至连东方爷都包括了进去!
她梅老夫人,花的就是正经银子,吃的就是踏实饭吗?不过是嫁了个富贵男人,得以尊荣罢了!她有什么资格,如此趾高气昂,贬低于薛浅芜,贬低底层劳动着的百姓?
薛浅芜的忍耐,被生生撕碎了,她刚想要拿出王八之气,与这养尊处优的梅老夫人理论一番,只听一声痛呼响起:“母亲!”
东方碧仁这简短截来的一句,让薛浅芜止住了。她吵不起来了。
不吵,并不代表彻底屈服。她不卑不亢着,与梅老夫人平视。谁的眼神更固执,谁的眼神更犀利,谁的眼神更凛冽,谁的眼神更老练,只有看谁胜出,谁败场了。
梅老夫人从没见过哪个女孩子,竟会有着这样穿透力的眼神,半分邪气,半分清澈,就那么斜斜看过来,登时就让人的气力,一点点往外泄。梅老夫人身子微颤抖着,不知是气,还是惊惧,竟指着薛浅芜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