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延听得无语,这说法真让人汗颜了。一路唠着拌着,回到新府,已经快中午了。东方爷胃里空,吐出的除了酒还是酒,薛浅芜想让他吃些饭,可是徒劳无功,他根本难咽下。
服侍他歇睡了,秦延让薛浅芜先吃饭。菜都端上桌了,薛浅芜被闹腾得没半点儿食欲,也没怎动筷子。
约到日暮时分,宰相府有人来请东方爷了,说是皇上派来了人,已在府中等候多时。
薛浅芜晃醒了东方碧仁,此时他的酒意已消,只是头有点儿胀痛,洗了洗脸,就清醒了。经薛浅芜提点,猛然想起晚膳的事。愁又袭来,蹙拧着眉,徘徊着走来走去。
薛浅芜不敢乱说了,宽慰他道:“不过是吃顿饭,难不成还能把你压在那儿,跟娇公主圆房不成?”
东方碧仁被她逗得苦笑,笑了一阵,忽然停下来恳切道:“你和我一起去吧?”
“什么?”薛浅芜吸口冷气道。这是他们两家人的餐宴,她去凑个什么热闹?
东方碧仁坚定地道:“我不想隐瞒你,想让一切都明朗化!这样咱们才能知己知彼,经得住可能的误会……”
薛浅芜想了想,忖思着道:“就算还像上次,扮成你的随从……但那皇后和皇太后、包括你的母亲,都已见过我了,万一不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