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最了解不过!自然不是这个意思!可是有人却是这个意思!认为得了我儿的心,这个家就由你来插手了吗?告诉你,你连一只流浪的狗,都比不上!”
此言一出,空气静得可怕。东方碧仁痛心疾首地道:“母亲!你怎么可以这样说!”
秦延、绣姑也是锥心难受,担忧地看着薛浅芜。薛浅芜咬着唇,看着梅老夫人,目光倔强,强忍着屈辱的泪莹然,不让流出自己脆弱的心声。
梅老夫人骂得还不满意,再下逐客令讽刺道:“你的所谓心意,还请带回去吧!看见我就心烦!那样的贱东西,只配拿去喂狗!”
薛浅芜的牙齿,把嘴唇都咬出了血印。她的一片心意,不仅被糟蹋了,而且被侮辱了。她含着泪,一声不吭把东西全部收拾了起来,准备离开。
东方碧仁按着她的手道:“给我留着,我喜欢这个汤。”
他就这样轻淡无波,把母亲骂薛浅芜的话,全转到了自己身上。薛浅芜看着他,不知该怒还是该喜。何必?骂她也罢,她怎舍得让他受骂?
梅老夫人窝心,斜了一眼,没好气地道:“不是说过,不欢迎你再踏入府门半步了吗?希望你以后也要牢记着,不然别怪我说狠话!一看见你,我气血就逆升!”梅老夫人说着,又干着声咳嗽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