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延、东方碧仁以及几个侍卫,很快到了荷花屠的家门。探子早把这家的基本底细,向东方爷汇报了。
东方碧仁命令道:“不要大声吓着了邻众!”然后稍稍平静一下,举手敲起了门。
却说屋里,此时也是一番不安猜疑。细心的荷妇人,丈夫的汗衫不翼而飞后,就发觉了,急向荷花屠、绣姑与薛浅芜说了此事。薛浅芜虽发着高烧,有些昏迷,但还是有知觉的,一张一合着发白的嘴唇,说起了自己的看法:“定是昨晚那帮人不甘心,又寻了来!嫂子快想想办法,把我和姐姐暂时藏起来,不然只怕添了麻烦……”
绣姑听得此言,心中也认为是梅老夫人知道她们没死,派人寻了过来。于是四下找着藏身之处,看到靠墙立着的大橱柜,对荷花屠指了指,他会意了,立即抱起了薛浅芜,举止慎重,把她放了进去。
绣姑也躲里面,空间有些狭隘,一只手臂撑着丐儿妹妹的腰,生怕她一个坐不住,碰倒在橱壁上,使伤口迸裂了。
做好这些准备,荷花屠夫妇漫不经心收拾着家务事儿,等待找茬人的到来。
听得外面敲门,迟疑一下,那荷花屠略微把门开了条缝,戒备地探出半个脑袋道:“你们找谁?”
虽说东方爷的名头,京城无人不晓,但对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