咯咯笑个不止。绣姑的脸也泛红了。荷妇人觉得很难为情,甜甜黏黏的声音,如糯米糕那般丝丝粘连道:“你这傻子……”
荷花屠摸了摸脑袋道:“我怎么又傻了?”
薛浅芜觉得他们夫妇间趣事多,正想再套问些呢,荷妇人忽然道:“刚才那位白衣官爷,与我心中某个人的形象,不谋而合。”
薛浅芜听到白衣二字,耳朵不由竖了起来,睁眼问道:“什么白衣官爷?”
荷妇人道:“就是刚才被我推脱,拒之于门外的那位啊。”
薛浅芜急忙道:“他是什么样貌,给我仔细描述一番!”
荷妇人摇头道:“实在难以描述……他那般的气度风采,与传说中的东方爷很是相像。”
东方爷那样的形象,估计天下也就他一个了。荷妇人是个细腻如发的,所感差不了哪儿去。薛浅芜傻看着绣姑,绣姑亦在看她,良久两人才齐声问:“旁边还有谁跟着没?”
“好几个呢!”荷妇人回想道:“帮着白衣男子说话的那男儿,体格魁梧,面黑忠厚,别的特征我倒记得不清,只觉得他脚上的鞋,针法和样式好别致!”
薛浅芜热血沸腾了。仅凭这句,足以证明,黑面男子是秦延不假了。
只是仍旧无法理通,今儿个东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