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各种烦心事,现在病倒在床,好几天没怎么进食了!”
薛浅芜肝脏肺腑俱在打颤,心揪也似的疼,失声问道:“他在哪儿?在新府还是宰相府?”
秦延答道:“原本爷是在新府养病的,老夫人放不下,说什么要把爷接了回去,现在宰相府书房里,安置了一床铺,爷在那儿住着……”
薛浅芜心稍宽,只要不是在婚房里住着就行。心下滋味复杂,又酸又痛,完全没了主意,面对东方爷亲近的侍卫,再也吐不出半字来。
绣姑也着急了,说道:“我看他的病啊,多半是因心而起!不然照他那体质,又通医理,怎会病倒了去?耽误不得,丐儿妹妹还是赶快去看看他!你这一去,肯定药到病除!”
秦延亦附和道:“现在就过去吧!”
薛浅芜心里忧且急,步履却很沉重,勉强走了几步,忽然停下来道:“我还是不去了!秦延捎个信儿过去,就说我已平安回到鞋庄,一切都好,叫他静心养病,不要挂念……”
“这怎么能行呢?”秦延虽然知道梅老夫人极不待见嫂子,但这次关乎到爷的身体,她应该不会再刻薄了吧?于是恳求着道:“嫂子还是去看看吧!爷他现在处于昏睡状态,一两天难得醒一次!真是叫人忧心啊!”
薛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