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的脸颊,咽了回去。
第二天早晨朝觐后,东方槊回到了宰相府吃早饭,看到素蔻公主脸颊微带血肿的伤,惊诧问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儿?”
素蔻公主、梅老夫人对望一眼,没有吱声。东方碧仁咳了一声,答道:“昨晚孩儿醉酒,再加连日以来身体不适,心里急火积郁之下,竟错伤了蔻儿妹妹……”
“也真是的……”东方槊叹口气,难得对儿子显露关心道:“看你气色不错,精神复原很多,应该好些了吧?”
“一切都如常了……”东方碧仁补充道:“只是气息仍有些不稳,需要静心行功,才能抵乏解困。”
东方槊忧心道:“那就一个人安静着,不受干扰,多运运功,赶紧好了起来。年纪轻轻的,如果这些坎儿都过不去,又怎么撑得住大任?”东方槊这些话,貌似是在说身体的坎儿,实则又像是在说人生的坎儿,竟有些慨叹之意了。
东方碧仁听得还算开怀,因为有老爹的首句话,使他烦心的事就可以更少些。最起码想要单独呆时,有理由了。因笑了笑,对东方槊关切道:“您也要注意些,身体好了,仁儿也放心些!”
梅老夫人看他父子两个,平时很少有几句话,倒不是合不来,而是两个爷们儿间,貌似没什么好说的,习惯以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