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颜悔看很久,忽然说道:“看来我的梦境是真的了!”
“什么梦境?”薛浅芜怔问道。
秦颜悔把自己昏迷后的那段,详说了说。薛浅芜纳罕道:“莫非他是一个极有灵性的孩儿,相当于童子转世,嫌娘胎里憋气得慌,不愿死在里面?所以不顾一切来到了这世上?在空阔的大自然中长眠,自在呼吸?”
秦颜悔亦是不解,只是看着那肉乎乎不辨形状的婴儿。忽然而来忽然而去了。
薛浅芜还以为她在难过,劝一句道:“这样的倒霉鬼,肯定不是你的孩子!你不用为他早夭而伤心!我忖度着,他是一个穿越未遂身先死的失败者……”
这话估计除了说话人,没几个能懂的。
秦颜悔不甚懂,也没追问。只叹了一口气,忽然从袖子里取出了一根针,并着一些奇怪颜料,在那婴儿勉强分辨得出来的髋部,刺绣上了米粒大的“壑”“颜”二字,并且素手轻巧三五下,勾勒出了一颗奇形怪状、情致脱俗的仙草,绛紫色的,让薛浅芜不禁想起了离恨天外的绛珠仙子元身。
“刺上这个标志,是做什么用的?”薛浅芜好奇道。
秦颜悔答:“不管在我心里,对这个孩子有无认同感,他终究是我所出的。无论如何,都要烙印下我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