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说什么?就算为了在她问及身世时应付她,你又怎么能诌出这个?我一个清白女子,怎能收她做……做她的娘亲……何况,她若问起生父是谁,那又怎成……”
“好妹妹,你别急。她若问起父亲,你便说他逝去得早,你与他情深意切,于是心一灰,便入这佛门了。”
林绛珠俏脸涨得通红,啐道:“你这缺肝少肺的东西!我还对谁情深了?”
甄石盟猛然一顿,只觉得她这话另有玄机,不由呆意横生道:“那你就说,她的生父是个和尚,住在另一座山里,两人似远实近情念相通……”
林绛珠羞红了脸道:“你这没正经的!我收个伴儿,你也这么多话来!做徒弟,与做那……女儿,又有什么区别!”
说完,掩面入了亭子。
甄石盟怔怔瞧着她的背影,忽然听到甄语遁在叫:“师父,师父。这个妹妹,她把棉褥尿湿了。”
甄石盟搓着手一筹莫展道:“这可怎么办呢?只有这双被褥了。”
林绛珠不知何时走了出来,伸手接过道:“看这女娃乖巧可爱,她定然是暗示过你了,你却不解她的意思,才给尿湿了。还有你们给她卷这样厚的被子,怕是她闷怀了,才故意尿湿的。”
女婴听她如此分析,,小手一拍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