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,落在她的脸上、颈上。
熟悉的亲切的气息,煦暖而且清新干净。薛浅芜渐渐地融化进去,身心间是认了命的快乐,脑袋越发短路,如一锅糊涂粥。心底隐隐只一个念,此生再不会有这样/悸/动深刻的恋,再不会对第二个男子付了如此痴情。
简单的棉被褥,被混乱的薛浅芜抓过来,盖在两人身上。惟在床头,露出两双颤动的脚,在下面的那双小巧白玉莲瓣纤足,无意识地死死绞着床单,弄皱了满床的旖旎风情。
随着一声闷哼,薛浅芜的浑身冷汗涔涔,整个瘫软在东方爷的怀抱中。
东方碧仁又心疼又好笑,却不敢太恣肆,忍着最原始的那份冲动能量,紧环着薛浅芜的腰身,半点不再动作。直至薛浅芜的冷汗腾出了些热气,苍白的脸泛出迷离的红,痛呼声弱下去成了/娇/喘,他才重新一寸寸的,攻陷了她。
她终于完全包容了他。这样只顾眼前的夜,对于互眷至深的人,真可谓是美妙难言,鱼水相欢。
情投意合的欢愉,此生一场足矣。除他能给,别人再不可能。
心结于此,身子忽而轻松。薛浅芜淋漓中,觉得自己是幸运的。
第二日的太阳升起时,薛浅芜睁开了新生般的眸子。也许她尚且丝毫无意识,一夕之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