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让人打断了你下作的狗腿,算老娘出不得一口恶气!”
东方爷听母亲骂得不堪,一时无从劝解,急得青筋暴出:“大家都冷静些!”
梅老夫人虽正在怒头上,眼睛却尖,忽看到了呆愣愣立在大门前的薛浅芜。几个跨步过来,揪着她的衣领子,力气奇大无比地耸拉着,薛浅芜前后大幅度趔趄,差点不曾摔倒。
东方爷忙上前道,大吼一声:“这是在做什么!”
梅老夫人情绪几近失控,指着薛浅芜骂桑道:“我说你怎么长着一张狐媚子不正经的脸,原来竟是与他一伙,竟跟嫡传似的!”
薛浅芜的脖颈,被老夫人长长的护甲挂出了几道痕,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,火辣辣地痛。
“有话好说!”东方爷横亘在势如水火的婆媳间,制住母亲的手。
梅老夫人的嗓子都哑了,高挽的齐整发髻散乱开来,有些力竭声嘶之状。良久,她抬起头,红着眼仇视老学鸠:“想留一条狗命,你就速速给我滚出京城!永不要让我再见到你!”
薛浅芜自己受委屈没什么,此时实在气不过了,挺身说道:“人都是有尊严的!请不要那样说老学鸠!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,但就算有什么,你们私底下解决去!也不要在大众前闹,更不要迁怒于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