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儿。但就算是只单纯地拉着手儿,都能感觉得到两人间暗涌着的情意潮流。
赵太子微微咳了声,眼光转向门外,身子也侧了去,似在给两人充分的自由空间。
然而有心的人不难发现,太子削长的背影很落寞,神情也有些郁郁寡欢。大约想起前院那位,纵使是举案齐眉、平淡和睦,总亘着一层膜,不如东方爷和丐儿这般真实自如、灵犀相通,有些失神了吧。
东方爷浑然未觉有异样,只对薛浅芜耳语道:“你瞧,太子都在给咱俩机会呢!”
薛浅芜含情瞄他一眼:“也不害臊!脸皮倒见厚了!”
东方爷更压低了声音:“脸皮不厚,怎么能对你表白呢?”
这话说得……薛浅芜眼波横醉着,不知该怎么应。心跳却是剧烈分明地咚咚响,小鹿乱撞一般,估计在门口的太子都能听得清晰。
东方爷热血翻涌,呢喃着道:“瞧你这样……让我怎么平静……”
薛浅芜更嗔怒了,怎么听着就跟自己是个祸水一般,所有暗涌波涛都是她一人兴起来的么?殊不知两口子相爱,才能烈火干柴,燎原之势不可挡。
东方爷喉咙发紧道:“下次……我跟迁兄商量好些,让他在大门外侯,我只身悄悄来……”
薛浅芜红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