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了?她再是摇钱树,皇宫里也不缺赎身钱!”
薛浅芜顿了顿,没再吭声。没过多久,忽听见有人不成调儿地问道:“什么赎身不赎身的?”
薛浅芜抬起头,看见太子赵迁提着一个酒壶,一摇三晃醉醺醺的走了过来,她的神色不禁一凛,接口答曰:“我们在玩游戏呢,说是谁输了呢,就要为赢了的赎身!”
“哦……”赵太子拖长了腔调,醉眼迷离地看着薛浅芜道:“怎么输了的要为赢了的赎身?他能赎得起吗?只有赢者,才有能力为某些人赎身!”
如谷丝栾已经吓得面无人色,趴在地上一个劲磕头如捣蒜。
薛浅芜摆摆手,示意她们下去。这么不经事的,再把谎言帮穿了,可就麻烦大了,妄议太子家事岂是好玩儿的?
等她们出了门,薛浅芜才笑道:“不过游戏罢了,太子何必较真?”
赵迁使劲地摇着头,仿佛要驱走无尽的烦恼:“游戏也是要较真的……”说到这儿,他的一口酒气,对着薛浅芜喷了来:“比如感情……你说是吗?”
薛浅芜侧避了身子,不解赵太子的意思,带了几分肯定的语气道:“为感情游戏较真时,说明太子动了真心。如此甚好,也该为那女子庆贺了。”
赵迁不欲多说,伸手拉了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