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你的心啊!”
东方爷强自忍住笑:“迁兄何至于开这种玩笑!”嘴里说着,身子已经离开弹花木椅,往干霖院赶去了。
赵太子望着东方爷远去的方向,眼神越发深邃迷茫。脚步动了几动,终是忍住,没跟过去。有什么好看的,徒增羡慕和心酸罢了。
素蔻公主冷冷笑着,从喉咙里低低哼了一声:“真是我的好哥哥啊,胳膊肘儿往外撇,竟偏帮着那小蹄子!他自己失魂落魄的,却不懂得疗治吗!”然后就不远不近,尾随着东方爷离开了。
干霖院里,枯枝缠绕,雪压霜欺,却有一番说不出的肃寒之美。每近一分,东方爷的心就热了一度。
薛浅芜正闲得发慌,裹着风衣蹲缩在院子里,双手捧着脸颊,一双乌黑清亮的眼睛,四下里来回转动着。不知道思绪在何方落,不知道思念在何时起。
正自神游,门吱呀一声就开了。被打断了畅想,薛浅芜惊得猛然站起来,眼却因骤然袭上的眩晕感而发黑,整个身子撑不住倒向前。东方爷接了个满怀,怜惜亲昵地道:“你怎么预知到我来了?就算知道为夫要来,也不带这么急切啊!让人看见了多不好!”
薛浅芜如做梦般,怔怔地看着东方爷,眼里不知何时涌起雾一般的湿意。情入深处,不过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