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迁皱着眉道:“本太子还有事。你且把这儿的主子照顾好了,自有你的好处。”
丝栾趔开身子,送太子离去了。如谷看她一眼,脸上现出迷惑。从昨晚起,她就越来越看不懂丝栾了。
不知该从何问起,如谷转身进屋去了。薛浅芜刚醒来,人相当的虚弱,喝了几口红枣莲子粥,问道:“我睡了有多久?昨晚好像……”
如谷答道:“姑娘昨晚发烧,后来烧退了些,一直睡到现在。”
薛浅芜迷惑道:“但我怎么……觉得东方爷来过呢?昨晚似乎就是他抱着我睡的。”
如谷张大的嘴巴能塞下鸭蛋。薛浅芜奇怪道:“我说错了什么?难道是我做梦?”
如谷头摇得波浪鼓似的:“没……没什么!”
薛浅芜捂着头,极力回忆昨晚,奈何脑中一团浆糊,什么也记不得。只恍恍惚惚觉得东方爷来过。如谷劝她吃了几口,给她盖好被子,说道:“姑娘好生歇着吧,待会儿太医就要来给你看病了。”
太医?自己病得很严重吗?何时待遇这么好了,竟劳驾起了宫里的太医?
可并不容许她多想,不需多时,便悄悄进来了一位太医。把完脉后,抚须点头:“烧得还不算太严重,情况倒还稳定。我给你开些药,服下几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