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久了竟也没个动静暗示,一直让她住在阴气盛重的干霖院,挪到前院侍寝的事只字不提;若说丝栾不受宠吧,太子好像满心挂在她的身上,一天不去一次,就坐得不安稳。
一切未明朗时,谁都不敢大意了去。只得把丝栾当成主子般供着。越来越多的东西被送进了干霖院,绫罗绸缎,珠玉银碳,目不暇接。如谷欢喜得蹦跳着,激动不已:“我跟着你们,实在是开眼界了。以前只能远远地看,现在这些东西居然也近在眼前了!”
薛浅芜道:“先记了账,存放起来吧。咱这样的穷僻院落,也用不上这些。”
丝栾没被欢喜冲昏头脑。她指着一块通翠的南海比目玉佩道:“太子妃送这么好的东西来,倒叫我受宠若惊了!”
“所以才要好好存放,万不能丢失了,或者有半点儿损坏。”薛浅芜看了眼那贵重的玉佩,如是嘱托。
赵迁也不断地央人送了各种好吃的好玩的进来。不到几天,除了房屋仍低矮外,空间被堆满了,就像正经宫殿里储存了很多珍奇宝贝。
薛浅芜忧怀道:“看在外人眼里,丝栾现在所受恩宠,可用繁花添锦形容。然而越是这样,也就越如烈火烹油,一不小心就会走火。”
丝栾抱住薛浅芜的手臂:“下一步该怎么办呢?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