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!再者说了,能被挑选进鞋庄的伙计,哪个不是十里挑一的人品!”
“越没个正经了。”如谷假装恼怒,抢过薛浅芜手里的铲子,闷闷地为柳树松起土来。
薛浅芜笑得很恶劣:“别再掘了!再掘树根就出来了!柳树都被你弄死了!”
如谷看那柳树果然被自己掘得见了根,才慌忙住了手,丢下铲子回屋去了。正在做饭的丝栾看到如谷回来,咦了一声,问道:“姑娘对你说什么了?你这种表情少见得很……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可爱……”
薛浅芜后脚跟进来,好整以暇抱着臂道:“我只是和她谈论了人生中的大事!”
“什么大事?”丝栾好奇地道。
“别跟她说!”如谷的脸通红,衬得脖子里的白毛领分外白。
薛浅芜含混道:“所谓大事,不过是工作和婚姻!”
这样的名词,让丝栾听得很迷惑。却又隐约能猜出是什么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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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月二很快就到了。薛浅芜忘了在哪世,曾听老人说过,该天五更鼓悄悄爬起床,不要惊动任何人,然后摸到一棵柳树下,对着柳树梳头,嘴里如是念念有词:“二月二,梳柳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