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柳采娉的紧紧进逼,薛浅芜愣了眼,道了一句:“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的。”
人群传来低低笑声,柳采娉想生气,奈何气不起来。不再理会薛浅芜,斜眼看向丝栾,问道:“前前后后,本太子妃与你打的交道最多。不管是不是你,也不管你承不承认,这次事件总归是与你有关的,你还有什么可说的?”
丝栾低头跪地不起,肩膀一耸一耸地道:“奴婢冤枉。奴婢连这风筝碰都没碰一下。”
薛浅芜看着丝栾急于撇清的样子,想起方才她一个人悄悄回干霖院避免祸端,不禁长叹口气,再对柳采娉道:“刚才都说了,始作俑者是我。太子妃别再逼问她了。”
柳采娉不瞧薛浅芜,只道:“本太子妃偏偏不信是你。因为你没有伤我的理由。何况从你眼里,我也看不出丝毫的恶意。”
薛浅芜呆住了,这……她的邪气,有目共睹,哪知到了太子妃这儿,就行不通了呢?当个替罪的人,竟有那么难吗?暂且不说,两次事件追究祸端,她确实是不折不扣该担责任的那个啊!
看来,还是只能怪她长得太善良啊。连太子妃都深信她不疑。
丝栾咬了咬唇:“太子妃真是要把矛头指向奴婢,奴婢也没办法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就去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