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迁也沉沉地叹道:“也怪蔻儿太执著了。偏偏执著于不喜欢她的。”
东方爷道:“男女感情的事儿,还真是无法勉强。心定向在那儿,改变是很不容易的。”
赵迁字字含着深意,道了一句令人半知半解的话:“除非,心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,改变了多年固有的方向。”
东方爷不可置否道:“我只知道,我心方向无法改变。哪怕被撞击得千疮百孔。”
赵迁木无表情,重重地举起酒杯,痛饮一大口道:“既然西门弟坚持等待未出现的人,为兄也不好说什么,共饮了这杯酒,就送你上路吧。”
东方爷、西门少将军仰头饮尽。西门少将军遗憾地抱抱拳道:“爱莫能助。”
赵迁洒脱笑道:“还望西门弟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踏上归程。至于蔻儿的事,我和东方弟再另想办法。”
薛浅芜的心沉到了谷底。终于以失败而告终。虽尚未知素蔻公主的意,西门少将军的态度却如此清晰而顽固,他说不娶公主。
西门少将军没再多说,以军法伏地简短道:“告辞。”
东方爷道:“稍等一会儿。我和迁兄送你一程。”
马匹嘶鸣的声音响起。等参差不齐的“哒哒声”出了门,薛浅芜在房间里哇哇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