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动手。”
如谷愣愣地立在那地方,不知该是难过还是欢喜。不知对于丐儿姑娘来说,太子对她的盛宠,是幸还是不幸呢。东方爷呢?东方爷又该怎么办?
心乱如麻,只盼丐儿姑娘能够早早醒来,恢复常态。她期盼着,微渺地希望着,丐儿姑娘足智多谋、英明神武,一定会有很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事。
在她怔忪之间,看向太子端的药碗,已经见了底儿。薛浅芜的头上,出现了米珠似的汗粒,粘在纸一样苍薄的肌肤上,透明得宛若梦境。
如谷上前接过了碗,轻手轻脚放在外面。赵迁为薛浅芜盖了盖被子,用手指爱惜地抚摸着她的脸。如谷看不下去,把脸一扭,守门去了。
一直不见太子出来,心里七上八下,再进屋时,薛浅芜的眼正好缓缓睁开了。那眼珠慢慢转了一圈儿,好像谁也不认识,神态淡漠薄凉。
赵迁激动地道:“丐儿?你睡醒了?”
薛浅芜最后把目光聚焦在远远的如谷身上,声若游丝问道:“我在哪儿?”
如谷低声答道:“太子府,干霖院。”
薛浅芜极虚弱地一颤,扯着聚不到一块的躯体,双臂努力撑着床沿,就要下去。谁知体力不足,一头就往床下倒。
赵迁慌忙接住:“你想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