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不住你的大恩德。”
赵迁被这“恩德”两字击中,脸上红一阵儿白一阵儿,好是赧然。亏得他在那晚与丐儿逾过了底线后,就已做好了承受所有讽刺和冷言冷语的准备。所以只是一瞬难堪,然后就不以为意地笑道:“先不说这些了。你好自休养着,我明天来看你。”
薛浅芜背朝里躺着,毫无感情地道:“太子就这么不识人的脸色吗?你若不来,我会复原更快。”
赵迁叹了一口气:“真倔。”又摸摸她的手,起身走了。
看到太子远去,如谷焦躁地道:“姑娘……我实在看不懂……明明,你与东方爷那么好,如胶似漆,感情很深,怎么突然……可是奴婢觉得,你对太子并没意思啊。”
薛浅芜倦怠道:“别提了。往事让人生厌。”
如谷看她伤心,不敢再有多言。可是又憋得慌,夜很深了,翻来覆去睡不着觉,看向薛浅芜时,发现她只是浅浅闭着眼,时而半睁开的无神眸子,说明了她也没睡着。
如谷爬起,为薛浅芜拉拉被子,凑在她脸侧说:“姑娘,以我猜着,那件事你定是有苦衷的。与东方爷那么久的感情,你真能放下吗?奴婢虽是外人,凭女人的感触,总认为不可能……奴婢索性把话说完,就是死了,也值得的。姑娘若不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