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估着时辰,也快到了。”
如谷配合着,打了个哈欠。那哈欠声,因气息不畅而分外粗嘎。
薛浅芜道:“你困了吧?困了就先回屋睡吧。给我备些凉茶,放在窗前的石桌上,晚饭放多了盐,我口渴得紧。再等上一会儿,太子不会爽约,应该很快就过来了。与他说一阵儿,道个晚安,我也就回屋了。”
如谷磨磨蹭蹭不愿意走,薛浅芜索性就作假到底,相劝了好大一会儿,如谷这才回了。
薛浅芜以肘撑着头,过了一刻来钟,自言一句:“真渴,先回屋喝口水……”
这时,听得细微的窸窣声响起,薛浅芜注意到,有条纤细影子从窗前石桌旁一闪而过。
薛浅芜浑然无觉的样子,瞌睡着眼,走了过去。端起如谷晾在那儿的茶,一股熟悉的甜香味扑鼻而来,与曾放了媚药的茶如出一辙。
薛浅芜暗自冷笑道,设计我了一次,还有第二次吗?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,未免把我想得笨到家了!
这内奸真是好帮手啊。听闻太子要来,竟敢再次铤而走险,下此药物。
只是不解,不该发生的事情都已发生了,为何还不肯放过她?难道是图谋着,让自己多次与太子迷情厮混,渐至无可自拔地步,那她就与皇宫扯上了剪不断理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