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东方弟也会像对待妻子那般宠爱蔻儿,你为什么不学着放下呢?”
薛浅芜前仰后合大笑道:“太子在讲什么笑话!东方爷怎么与公主相亲相爱,关我什么事儿?我不是东方爷的人,但也不是你太子的,我从来都是孤立的,自由自在、无拘无束的一个人!我只是我自己!赤条条来、孤零零去的一个人而已!”
“丐儿!”赵迁抱住她的肩膀,稳住她癫狂的大笑举止:“不要这样!”
薛浅芜推开他:“你管我做什么!赶紧休息去吧,省得明天出去游玩,精神不济!”
赵迁道出一句:“明天我不去了……留在这儿陪你……”
薛浅芜停止了挣扎,渐渐平静下来,愕然地看着他,道:“为什么?”
“我放心不下你。”赵迁简短答道。
那一瞬间,薛浅芜承认自己有些微撼动。也许在女人的心里,千言万语都比不上“我放心不下你”“我要留在这儿陪你”这两句话来得温暖实在。
虽然薛浅芜恨赵迁,甚至有三分鄙夷他,却抗拒不了这两句话的力量。
扶着椅子,她安静地坐了下来,摇摇头道:“太子不用担心,我已经没事了。事已至此,看开是必然的。只是你们安排好的游玩行程,切不可耽搁了。不然太子妃、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