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。竟是赵迁!
她却产生幻觉,认为是东方爷!薛浅芜骂自己了无数遍,真是眼睛长到脚底板了,怎么能把赵迁与东方爷分不清?就算都是月光下的颀长白影,赵迁怎能与东方爷相比?
赵迁走到她的身边,捉住了她手腕,不容抗拒地命令道:“跟我回宫!”
薛浅芜浑身冰冷着,计划失败。多么宝贵的机会,只怕以后,再没有这样的好时机了。
还是乖一些吧,跟他回宫,也许更明智些。这样,聪明的两人都彼此心照不宣,一个有意不提她逃跑的心思,一个假装没逃跑的心思,终是薛浅芜淡淡开口道:“刚才……我怕距离近了尴尬,悄悄走得稍远了些,蹲的时间略久,哪知回头就不见你人了。我又不识得路,无奈就沿着河边走,听说沿着河走,就能走到想要去的地方,也许能走到干霖院呢。”
赵迁哈哈笑道:“丐儿真是蕙质兰心,聪明透顶!只沿着这条河往上游走,确实能到达太子府外墙!翻过那一道墙,就是你住的干霖院了。”
薛浅芜睁着眼,竟被自己胡诌了个正着!
正不知该怎么往下说,赵迁两臂同时往后一伸,牢牢钳住了她的腰,不等她做出任何反抗,便背着她,边走边道:“在外放风一天,是时候该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