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哭得像个孩子。
也许此时,换做任何男子在她身边,如斯温柔劝慰,她都会抑制不住委屈哭一场吧。
赵迁又是愧欠又是欢喜,难平的心在胸膛里几乎要蹦出来,搂着丐儿纤腰的大掌,竟有几分颤抖。
薛浅芜泪眼婆娑道:“东方爷不会要我了。”
赵迁吻着她的额头:“我要……他不要了,倒是件好事呢,我巴不得他不要你……”
也许赵迁心切,说得太露骨了。薛浅芜愣了会儿,反应过来他才是破坏一切的罪魁祸首,登时怒不可遏,悲愤地铁青了脸道:“你这个无耻的小人!”
赵迁重重地叹口气,说道:“我虽称不上高尚,可像这般小人行径,以前却也找不出一桩来。我身边的女人,哪个不是心甘情愿追随本太子的?偏偏在你这儿成了例外,成了罪无可赦的卑鄙者。”
薛浅芜听不进他的说辞,总觉得他是假心假意地认错。就算黄鼠狼,把猎物都吃了,再对着肚皮道歉,还有什么意义?
薛浅芜狠狠捶着他,一双眼睛肿得似核桃。赵迁没辙,带几分恳求道:“你要打我骂我,都依你去,但你别伤害自己行吗?”
薛浅芜恨恨道:“别惺惺作态了。你敢说今天的局面,不是你渴望看到的吗?”
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