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有咳血之症,身体每况愈下。这次经了极寒侵体,身子骨已虚得不堪一击。幸亏有武学底子支撑着,方才留得一命,换做旁人,只怕早冻死在玄冰室了。
接连重创,病根自此埋下。
丐儿记挂着东方爷,乖顺了很多,赵迁喂她吃药时她不再反抗。甚至极尽力气承欢,婉颜取悦赵迁。
赵迁不是不知她的心思,只是被成就感冲昏了头。提防之心,慢慢抛到了爪哇国。
一次,丐儿对他嗔道:“你总是这样蛮横霸道地待我。但凡对我柔情几分、体贴几分,我也不会对你执拗这么久了。”
赵迁魂都酥了,忙道:“你说什么,我都依你。只要你在我身边能天天这么快乐。”
丐儿泪眼盈盈:“我来京城这么久,非常思念烟岚城,那是我最怀念的时光。如今你把我闷在地下室里面,快发霉了,心情怎能明媚起来?还有绣姑姐姐,我与她情谊非常,每每梦里都梦见她,醒来之后怅然若失……”
赵迁蹙着眉头,憋了半晌问道:“你是要见东方弟吧?”
丐儿含泪讶异道:“他不是去世了么?难不成在玄冰室呆一遭,还能活着出来?”
赵迁喉头发紧,盯着她道:“若万一他命大,侥幸未死呢?”
丐儿忖思,答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