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喜看老少两人打起赌来了,道:“我去找少将军过来。”
老将军点点头,挥手示意他去。
过了一会儿,西门默义进来了。看到老将军,行了礼,道:“父亲有什么事儿?”
老将军摆摆手,示意福喜下去。丐儿非常知趣,也准备退出去,老将军道:“你往哪里去?还是在这儿呆着吧,这身子板薄的,一个人出去不安全。”
这话……丐儿额头上冷汗涔涔的,说不出的怪异。还真是父子俩,各有各的特色。
“我是担心,听去了军中机密被杀头。”丐儿结结巴巴地道。
“无妨。你赶紧凭本事从老夫这儿得一张免责符不就成了?”
“父亲!”西门默义叫了声。
丐儿一惊,一张免责符有什么大不了的吗,竟值得少将军在意?
老将军看丐儿糊涂,笑道:“哈哈!自我儿懂事起,我就给他打这个赌。可惜他愚笨啊,二十年了,他居然没把老夫气到失控过。”
“父亲的胸怀阔。”西门默义道。
“这也说明你作为儿子非常的优秀,老将军见了只有眉开眼笑的份儿,纵是偶然做错了事,哪舍得生气呢。”丐儿夸完西门默义,诚挚地道:“看西门少将军就知道,您教子多么的有方!他的忍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