笺,上面寥寥数字:“老夫困也,回房歇息。各自相安,勿扰。”
丐儿哭笑不得,着恼道:“不就是使诈得了他一张免责符吗。至于这么打击报复、扳回一局么。”
“父亲哪是如此小心眼的人。”西门默义甚是无语道:“他啊,都是为我操心不浅,才连带了你。归根到底,这事缘我而起。”
丐儿岂会不知?垂着眼帘不再作声。
“君子非礼勿视。既然已经发生,你说什么都成。我会负责任的。”西门默义道。
丐儿一愣,脸上如被火烧,越发不知该说什么。良久才道:“什么责任不责任的。责任是最枷锁的一个词。我没什么,你也要没什么才对。”
西门默义点了点头,目光恍恍。
“你还想说什么?”丐儿看他欲言又止,问道。
“我知道……”西门默义一字一顿道:“从你的眼神和迹象里,你虽然磊落无牵挂,但是我看得出,你定有许多不能轻易放下的过往。我不强迫你,我一直都在等你真正的放下。”
丐儿眼皮一颤,惊道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没有。”西门默义澹然看着她,笑道:“不要多想了,早些睡吧。不然明天怎有气力找父亲算账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