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刚才在外面,咱俩悄无声息的,还是洞房之喜吗?”
西门默义回想两人打闹纠缠的那一幕,差点呛住:“怪不得……多亏了你机灵……”
虽然一切落幕,但经过这生生的折腾,两人的衣衫不知不觉间都敞开到了胸部。西门默义无非是若隐若现了健美的好身材,丐儿就不一样了。雪白的山峦露出半边来,她无论如何都不敢再进一步了,忙脸红的把衣衫整理好,盖了严实。
西门默义的脸更是黑红难辨本色,大是尴尬地离丐儿远了几分。但已不像初始那会只睡在床沿上。
丐儿把自己的衣服理齐整之后,道:“接下来这三日,你要主动一点儿,别让老将军看出破绽。不然他又该骂你了。”
西门默义嗯了声。归于安静。
丐儿在天将亮时睡着了一会儿。西门默义则是整夜未寐,心在砰砰跳啊跳啊,无法入眠却又不能辗转反侧,怕丐儿追问原因,那就更不好自圆其说了。
可怜从马背上长大的少将军啊,还从未这般狼狈过。如果以后天天就要这么熬过,还真是一种折磨啊。但若让他摆脱这种身心的双重折磨,他又觉得少些什么,必会陷入到一种深深的寂寥中,不复未相遇之前的孑然毫无念想。
丐儿第二天醒来时,太阳已升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