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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又迟疑了,万一他已经脱光了怎么办?
纠结之际,丐儿把牙一咬,管他呢,没穿衣服的他更无还手之力,大不了拿起衣服就往外飞奔,不信他还能赤条条追出来。
没脱反而并不利于丐儿得手,南宫峙礼力气大武艺高,真个与他撕扯抢夺起来,哪有那么容易。
想到这儿,丐儿把半干的头发甩至肩后,拿出一副壮士未捷身先死的架势,猛地往那扇门上冲撞了过去。
南宫峙礼刚打开水准备就绪,还没把头发湿个遍,见丐儿窜进来,直奔衣架边缘悬挂着的一团水淋淋的没看出是什么东西的白色软布,伸手欲拿。
南宫峙礼于刹那间,心中了然,嘴角浮起调戏笑意,健硕的手臂只一伸,就把丐儿挡在了架子侧,动弹不得。
丐儿看着那堵铜色结实身躯,不禁红了脸啐他道:“挪开!”
南宫峙礼笑道:“你怎么老着主动送上门来?我不吃口豆腐,都觉得对不住造物主!”说罢,涎皮赖脸往丐儿的脸颊凑去。
丐儿大急,使劲想要挣脱,骂道:“你羞不羞?没穿衣服都想作乱!”
南宫峙礼更兴起了,故意挑逗她道:“你说呢?穿衣服作乱,那不是叫隔靴搔痒吗?不穿衣服才更好作乱,这叫切肤品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