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呢!”
柳采娉婉笑道:“妾身无论什么时候,都逃不过太子所想。”
四人又溶溶闲谈了一番,从远远看,很是伉俪情深、夫唱妇随的恩爱场景。最后东方爷实在倦得撑不住,道:“时候不早了,明儿个初一,不适宜在太子府中。得连夜赶回了。”
祖制规矩,传统习俗,太子夫妇也就不再挽留。
出得门去,东方爷似是无意想起了什么,道:“听说我去郡城之后,咱兄弟俩久不去甘霖院,那儿就荒置了下来。不知从前的丫鬟婆子们,调到哪里去了?我看里面有一两个顺眼的,如果迁兄发愁没处安置,不如让我带到郡城吧?宰相府那些,没一个合我眼缘的。”
这话说出,赵迁和素蔻公主神色顿变。
过了好一会儿,赵迁才道:“我也记不清都把她们分派到哪儿了,如果东方弟点名要她们,我再留心一下,择日送到宰相府去。”
柳采娉不知其中的波涛漩涡,含笑道:“除了一个丝栾在我房里侍奉,其她……我倒是记得两个的,自五六月份始,一直都在书院那儿打杂。好像一个叫如谷,性情温顺懂事,好端端的不知怎么变成了哑巴,真是可怜;还有一个叫秋飒吧,是蔻儿未出阁前侍奉蔻儿的……”
素蔻公主脸色越来越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