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往外推,有几分尴尬道:“嫂子多心了。我只是看着她,仿佛哪儿见过似的,随意一问。”
柳采娉也觉得自己说得太过直白,呵呵笑道:“只是玩笑。”
东方爷遂不再多说,到了厅中坐着,与赵太子叙些闲话。
柳采娉拉了素蔻公主的手,在厅外的隔间里说着体己话儿,无非是要趁着年轻赶紧生些孩子。
此话不说倒罢,一说起来,不仅素蔻公主黯然伤心,柳采娉也自挖了伤心处。素蔻公主道:“嫂子比我嫁得还早几天,不也是没动静?又怎么好说人家啊。”
柳采娉摇头叹气道:“我虽然做足了承孕的准备,奈何太子……不知道怎么回事儿,只在新婚一两个月内来我房中了几次,后来就不怎热衷那事了,每次都是我费好大劲儿才把他骗过来,可他毫无兴致……蔻儿你说,是不是府上女人太多了,让他乱了眼迷了心?可是也没见他与谁过分亲爱啊。”
素蔻公主自然知道其中诀窍。但是这话,很让公主锥心。
太子妃现在失宠倒也罢,好在曾经承过宠啊,没有抓好机会而孕,纯属她的事儿……而自己作为公主,嫁给了打小喜欢的人,到现在没圆房一次……想起都是万分悲催、肝肠揪结。
该怎么说出口?泪都把眼给蒙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