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下策,要你证明。”
东方爷嘴角浮起笑意,道:“她要我怎么证明?”
“用左右手、左右脚,各写一段话给她。但考虑到你情况不大好,可以分别只写一个字。”赵迁道。
东方爷二话不再多说,伸出轻颤的手臂道:“有劳迁兄拿笔墨来。”
赵迁扶起他,让他稳稳靠在了床栏上。把案上的笔和墨端过来,纸在架子上平铺好。东方爷刚欲落笔写,赵迁道:“不知东方弟想写些什么。”
东方爷道:“要不,迁兄说着,我来写?”
赵迁迟疑了一会儿,道:“还是你随意的写吧。我说出的,体现不了你的情,她看了,又要生出多少是非。”
东方爷静静道:“好。”
提笔无力,每个字都失去了昔日的力透纸背之潇洒感,而显出了几分羸弱飘浮。
先是右手,再是左手:“长相思,无相守。夜来幽梦忽还乡,燕归来,云自悠悠。眉间霜,催华发。此情何计可消除?行将远,意恐迟迟。”
写罢,端详一番,觉得太伤感了,内中情意,赵迁看了不仅心中不悦,只怕更牵涉起丐儿的呆病来。自己已成这样,何必再引愁思?于是怅息一声,揉成一团,扔了:“重写。”
赵迁好像知他心意,又拿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