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想知道,现在他的近身侍婢是谁?”
赵迁眼皮一跳,道:“很多啊,没有固定的。但东方弟几乎不用人侍奉的。”
丐儿急了,索性不再委婉,还是爽直些吧:“以前伺候我的丫头们都哪儿去了?如谷呢?秋飒呢?我想她们!旧疾未愈,又快想出新病来了!我要见她们!”
赵迁踱了几步,想着该怎样回答她。看来瞒也瞒不过,与其让她在更晚时知道,对胎儿的影响更大,还不如及早告诉她,最起码会明智一些。赵迁抱着她,伤感道:“那两个丫鬟薄命,先后死去了。”
“什么?”丐儿大惊:“怎么死的?”
赵迁所述,无非是秋飒放花灯落水、如谷擦墙角挂到绳索上而死的版本。
丐儿泪落不止,她怎么可能信这种巧合?问:“东方爷呢?东方爷知道么?他怎么说?”
“东方弟听说了。他不想让你知道这些事,怕你难过,还怕你怪他。”
丐儿哽咽道:“我怪他?”
赵迁抚着她的肩,道:“是啊。他不带如谷回京城,他不交代好打扫房子的事务,他忘了把练武的沙袋放下来……总而言之,这里边他的失误太多呢。”
“他怎么就这样疏忽大意!”丐儿道:“我要见他!我一定要见他!不当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