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,岂不是象征了丐儿怀子、太子福泽满天下吗?”
赵迁听得喜笑颜开,竖起拇指道:“还是神医最能解语。”
丐儿堵他一句:“他能解语,以后你就让他陪你说话!就好像别人都是不懂体贴的木头人似的!”
赵迁忍不住笑弯了腰道:“你看看她这醋性儿!神医是个男人,你就这般拈酸,我要真是指着一朵红颜解语花说这样的话,你还不把我闹得不得安生了!”
“醋之浓,情之深。”南宫峙礼简单的一句话,又引起了赵迁的赞:“神医句句经典,堪比情圣!”
“不敢当,不敢当。”南宫峙礼摆手道。
“还算有自知之明,没老婆的男人担不起情圣的称号!”丐儿哼道:“孩儿的父亲,自然需挂念到我娘儿俩身上,我一个人等同两个人,还有什么比我这更解语的呢!”
赵迁欢喜,半搂着她腰道:“对!神医再解语,也比不过你这两个,人多力量大嘛!”
又说笑了一阵,南宫峙礼劝赵迁道:“夜深了,怕待会下雪,太子还是回去吧。不然太子妃又该放心不下了。”
赵迁望着外面黑成一团的天,裹紧了披着的毛氅,对丐儿温声道:“我走了,明天再过来。”
“走罢。”丐儿送他两步,忽然问道